日常生活如何进入文学?——2019年长篇小说的一个侧面
深入2019年的长篇小说文本,无论是战争书写、历史主题、精准扶贫、纪念改革开放等宏大题材,还是女性写作、民生关注、知识分子题材等类型书写,抑或是世俗生活的直接呈现等,都体现出一种“小”的姿态,这些作品往往从很小的切口出发,精心描写普通的人和事,将家长里短、鸡毛蒜皮以及个体的爱恨情仇与时代境遇统合起来,聚焦个人的喜怒哀乐,为个体树碑立传,进而折射时代大的进程。
少年鼓手
在我年幼的时候,大约八九岁吧,有一名少年鼓手令我朝思暮想。少年鼓手生着雪白的脸蛋,头发又黑又亮。他走在大队伍前面,鼓声响起来,我感到胸膛里山崩地裂。
大宛其的春天
旷野里白茫茫一片,阳光微弱,风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。雪越下越大,越飘越多,我看见她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,足迹渐渐被新雪覆盖。
防控疫情,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文艺
在防控疫情时期的文艺创作,要厚积薄发,越是这个时候,越要尊重艺术创作规律和艺术生产规律,越要认识到创作的目的和创作的对象。现在,应该伏下身去,踏踏实实寻找素材,为创作做好准备,不要轻易就大拨儿轰,随大流,匆忙上马,生产一堆“帮倒忙”的“残次品”。
《索玛花开幸福来》:到现实中萃取精华和养分
作品描绘了彝乡村民复杂而又敏感的内心世界,作品中的村民已然不再是符号化的观念的载体,而是有血有肉的独立个体。同时,作品融入了独特的彝族文化元素,把人文地理景观和关切温暖的基调贯穿始终,对彝族火把节、过年、婚丧、服饰、起居等场景的描绘,呈现了彝族传统文化、民俗风情的摇曳多姿。
沙枣花香
就在我们以为这件事已经有了最终结果,并且因为能在之前预料到了结果而有些自鸣得意时,打扫卫生的家伙又带来了新的消息,让结果再次变得不确定起来。
拒绝的方式
这么说吧,他是一个有“干净”气质的人。因为他,我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一种气质。小城里的男人们多半给人油腻腻、不干不净的感觉,久而久之,你会以为男人们都是那副模样、那股气味儿。
沼泽地边的雷火与荠叔
按爹爹的说法,荠叔并不能算一个人,只不过是一种未成形的异类,雷火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的话不会得到很好的教养,只会变得视力模糊。而视力,是下王庄人吃饭的本钱。因为下王庄人世世代代都是猎人。
我还没有见过大宛其牧场的春天呢,艾买提不是说,春天的时候,这里比秋天还美丽嘛,会开很多花,会有很多蜜蜂,它们嗡嗡嗡的,萦绕不断。
山高水远五夫里
现今,五夫里各种古老的遗迹多半留有朱熹的印记,柳永仅仅是一个闪亮的名字,只能在某些偶然的时刻流星一般划过。
美丽的得耳布尔
【散文】一树花开十里香
孙睿新书《斜塔》:悬念迭起中的人性考验
故事的起点在上海